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娱乐至死

我们的语言即媒介,我们的媒介即隐喻,我们的隐喻创造了我们的文化的内容。

有两种方法可以让文化精神枯萎,一种是奥威尔式的——文化成为一个监狱,另一种是赫胥黎式的——文化成为一场滑稽戏。

如果一个民族分心于繁杂琐事,如果文化生活被重新定义为娱乐的周而复始,如果严肃的公众对话变成了幼稚的婴儿语言,总而言之,如果人民蜕化为被动的受众,而一切公共事务形同杂耍,那么这个民族就会发现自己危在旦夕,文化灭亡的命运就在劫难逃。在美国,奥威尔的预言似乎和我们无关,而赫胥黎的预言却正在实现。

不管媒介如何变化,我们能培养起一种媒介意识,认识到不同的媒介对人的影响是不同的是一件必要的事。以后的智能时代媒介会千变万化,不管怎么变,主动选择自己感兴趣的东西,不要沦为被动接受者,成为自己思想的主人都是最重要的事。抓住这一点,互联网的忧虑也就不存在了。